,箫伟已经走了。时渠将他买的药给温珏看了一眼:
“你那个警察朋友给你买的。还有热牛奶。”她拿起奶瓶子来晃了晃,“哦,已经凉了。”
“咱们回家吧。”
第7章 箫伟,记录者
紫英巷的抢劫案破了。
陈子来,多次持刀对附近居民实施抢劫,因为巷中住户多是陈家本姓亲戚,邻里共处几十年,又因其父亲护子心切,买通物业谎称监控失效,又拉拢邻里形成包庇,并与多个受害人达成私下和解,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将其抓捕归案。
可是南湖的绑架勒索案却仍然在审理中,那个被药晕的小女孩还在验伤,除了身上的皮外伤,精神损失也不容忽视。
时渠是最幸运的一个,除了被吓出一身汗,没受什么外伤。温珏的伤却不少,好在都集中在手上。
手上的伤口每天都要换药,手包得跟萝卜一样,没法去上班,但温珏的心情却很不错,一点儿也没因为伤手给生活带来的不便而烦躁叹气。
反倒是时渠,每次帮她换药包扎,都得咬牙进行——这刀口看着都疼啊!两只手处理下来,牙都酸得不行。
还有那手腕上的疤,时渠总忍不住去看,这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嘴:
“温姐姐,你这两只手怎么多灾多难的?这个疤痕这么深,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温珏扭了扭手腕,感受着伤疤上的皮肉被拉扯的细微感觉:
“小渠,2015年……你13岁?在上初中了吗?”
“嗯,初一了。”
“那时候,我已经大学毕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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