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什么?多了什么?啊,一定是多了爱你的小心心!”
手拿出来,是拇指与食指比出的爱心。
给温珏逗笑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终于,终于要回到她设想的话题上了吗?时渠小心翼翼地回到:
“依依和我说,是你结婚的日子。”
“嗯。”温珏转过头来看她,“你想问我的吧?”
“依依的爸爸柳华,是市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我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复健两年,我和我的家人、朋友都收到他很多照顾。痊愈后我们就结婚了。”
“就像是遭遇海难之后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那时候我觉得他就是我的救赎,还有依依,生育的痛苦我受得心甘情愿。”
“可惜,他是个烂人。□□,我这辈子最恨□□的男人。什么医者仁心,什么救死扶伤,他跟我谈职业理想,一个把人当□□工具的畜牲,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命无价?!”
“我们,离婚了。今天我喝酒,不是为这样的结局感到遗憾,我就是恨自己怎么能和这种人同床共枕四年有余?简直恶心透了!”
温珏靠在沙发上的脊背弯塌下去,她捂住脸,压抑地哭出声来。
时渠串起来一些东西。她明白温珏为什么对□□深恶痛绝,(虽然这是每个守法公民都该痛绝的罪行)周蕊将她囚禁起来的那近一年的时间里,她就是一个泄欲工具。
不只她,周蕊的团伙沾过拐卖人口的脏事,就在关她的房间附近,有不只一个女人承受着一群畜牲的性暴力。
温珏的眼泪从指缝流出,沿着手腕和下颚流淌。时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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