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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却不动,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黑暗中,低声道:“陪我坐会儿吧。”
语气很轻,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惆怅,有些不像他,叶秋水重新坐下了,担忧地询问:“你怎么了?”
江泠无言。
今早,他让人将那个男人的尸体收殓了。
很奇怪,明明屋中并没有可以上吊的房梁,庭院里也没有树木,男人腿脚不便,离不开屋子,可他就是吊死了,小吏告诉他,男人将腰带系在椅子上,绕过脖子,打上结,跪在地上,硬生生将自己勒死了,江泠去看过,明明只要稍微往后一动就可以挣脱。
小吏说,男人是存了死志,不忍再拖累他的娘子。
女人还没醒,他们都不知道等她醒来后该怎么告诉她这件事。
江泠心中五味杂陈,再待不下去,他慌张地逃离了安济院,一整日都在茫然地想,以后他也会变成这样吗,他也会再站不起来,要叶秋水照顾,成为她的累赘,拖累她一辈子吗?
如果换做他,江泠想,他大概也会一死了之,可是那样,叶秋水怎么办,他想要抑制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心,然而越想要控制,这些画面便越是肆虐地在脑海里涌现。
他不说话,叶秋水心里担忧,“我去掌灯,给你看看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完要站起身,但被江泠拉住了,他说:“我没事,没生病,就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缓声道:“就是有些想你了。”
叶秋水一愣,须臾,轻笑出声。
江泠的眼眸在昏暗中像是一汪泛着月色的水,宁静,带着微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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