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细看,是不是能看到白色房子,以前那里是镇医院旧址,白色房子是医院用的停尸房,有些流产的女婴啊,或者被家人扔掉的女婴,都是往那坡上一扔了事。”
“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尸臭味漫山遍野,偶尔连镇上都能闻见。”
“好像就像约定俗成一样,谁家有不想要的女婴,可能是养不起,可能是算命的说了不吉利,都往山上扔。”
“尸体扔多了,漫山遍野都是襁褓,加上外地人也会开车来这里处理尸体,山上越来越臭,有一次被一个外地来的记者报道出来,政府开始严令禁止才好一些。”
“而且现在生活好了,这种情况也不多了,但是每个夏天仍然散发着恶臭,夜晚有婴儿的哭声,很是邪门,大家山上都绕道走,阴气太重,不吉利……”
陶栀子听着男人的讲述,心里像被塑料袋套住一样,极为烦闷和难受。
她抬头望向那座隐约露出灰色山体的“婴儿山”。
“婴儿山”——这名字就像一把利刃,割开了镇子的伤疤,也割开了她的心,将里面的阴影释放出现。
她想到了自己,只不过她没被扔在山上,而是幸运又曲折地活了下来。
江述月及时握住她略微发凉的手,看着她强行挤出的笑容,知道她被这个故事刺痛了,低声在她耳边安慰道:“栀子,不要回想那些让你难过的事情,我会给你补全缺憾,往后每一天都会极尽美好……”
他的话语轻柔带着一种坚定,像一根细线,稳稳地将她从即将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陶栀子颤抖地点头,眼眶中的眼泪被慢慢吸回去。
她鼓起勇气,拿出手机,将山的照片拍了下来,连同陈友维老家的墙体。
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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