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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骂声,他们在寻找证据,但是在这高压的空隙下还能偶尔抽身出来,体会片刻温情。
也许她过去会有些担心,让江述月来面对市井,但是他身处其中也能应对自如,因为这甚至没有纽约地铁上的瘾君子和流浪汉危险。
他并非没有经历过危险,只是在长期的家庭影响下会选择用最沉稳的方式,直截了当地解决问题。
随着交谈的深入,陈顺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但语气依旧带着浓浓的怨恨,他一边擦着案台,一边低声絮叨着什么。
从小时候陈友维将自己家一窝小鸡的头全部砍下来到给他们家的猪投毒都说了一边。
陶栀子从只言片语和陈顺的肢体动作能猜到一些内容,但是她目前为止似乎没有听到什么重点。
小时候就是个坏胚子,不听管教,动不动打架,还欺负小动物……
这些都丝毫不令陶栀子意外,坏胚不是一蹴而就的。
中年男人在陈顺谩骂的间隙中给他递上一根烟,这一根烟续航了陈顺的叙述,问出了更详细的东西。
等到有新客人来的时候,陈顺不得不停下来去招待,中年男人坐了回来,将事情一五一十复述出来。
“他妈死后,这小子就彻底疯了。听说他继父死得蹊跷,村里人都怀疑是陈孝干的,但没人敢说。后来他拿着点赔偿金离开了横川镇,再回来就是个有钱人了。”
“赔偿金?”江述月敏锐地抓住这个词汇,沉沉地问道。
“他继父死得算是意外,他妈疯掉自杀,处理完后事,拿到了一些保险赔偿。但陈孝自己拿走了一大半,说是补偿自己受的苦。”
当时陈顺越说越气,一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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