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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话时,声音中会多更多气息,陶栀子总觉那气息扰动着空气,在她耳边拂过,绒毛一动,耳朵竟有些发痒。
她的心跳在极短的时间里被短暂地扰动了。
起身的动作带着一点指尖的颤抖,她赶紧将椅子收到一旁,尽量用一些大动作在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紧张感。
这份紧张,来得奇异,大概是因为江述月不得不在自己耳边压着声音讲话的结果。
不过一缕清风,却能让白杨树窸窣不止。
从水母楼步出,陶栀子也不知心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比来时安静很多。
江述月向来少言,陶栀子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比平时胆怯很多,像一个跟人后的小鸭子,见到自己跟丢了就连忙追上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有的人的面具是冷漠或愤怒,陶栀子的面具是不断说话,保持着浓烈的情绪。
只是情绪如烈火,来得越快越浓烈,就越早化为灰烬。
她走在江述月的身后,慢吞吞跟着,在经过一处林荫道的时候,两旁的树将凉风聚集,她捕捉到江述月身上干净清介的香水味,海盐味中夹杂薄荷松针的味道,清润冷冽,像极了盛夏挂着凉风的夜晚。
江述月身上唯一的暖香是腕间沉香木的味道。
很独特的木质香,带着让人难以捕捉的甘甜,还有几分类似药草的香气,在温和中平添了苦涩。
似乎还有更多香味,但是距离太远她有些闻不出来。
“为什么不走上来?”江述月的声音与穿林风声完美混合,听着失了真切。
陶栀子像是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说些什么,如实表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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