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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栀子无所谓地说:“活22年,够本了,我本该一出生就死的。”
她因为先天心脏缺陷而被父母狠心抛弃,后来经历数次被人领养和弃养。
活着,对于陶栀子来说,太累,太费钱,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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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找现在最好心外科专家,钱方面,不用担心。”
江述月本不该插手,只是……她的病,和当年母亲一样。
救她,是出于昔日医者残存的人道主义。
“最好的医生?你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陶栀子目光灼灼地反问道。
“我拒绝治疗,除非你重新当医生。”
她只当说了一个江述月永远无法达成的前提。
那日他的目光仿佛从黑夜中抬起,仰望着昔日月光,掷地有声地说。
“……好,那就活到我重新站上手术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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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陶栀子感受到死亡迫近,亲手摘下手腕上的免救手环,眼中重燃了希望和求生。
她第一次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绝望,求助地望着他:
“述月……我想活……我不想死……”
他在她心源性休克后采取了急救,将她从死亡的边缘一次次拉回。
直到……她愿意接受手术的那一天。
她说:“从小没有人教我,我只能凭直觉行事,我挨过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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