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个肉菜。
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小俩口返回镇上,还了自行车,搭晚班车回了城。
到家七点多,封着的炉子只剩隐约一点小火星了。
秦峥挥着大蒲扇救活了炉火,用之前剩的高汤,添水煮了一锅面疙瘩。
蔬菜就是现焯的鲜嫩野荠菜,就着咸香的炸带鱼,简简单单一顿晚饭,谢姎吃得相当满足。
“明早去买肉的时候看看有没有棒子骨,有的话买两根,再吊一锅高汤,在你出车前给你做顿高汤饺子吃。”
而且这次有野鸡,鸡架剔下来和棒子骨一起吊高汤,保准比麻雀更鲜美。
秦峥坐在阳台给野鸡褪毛,一边听媳妇细数着后面几天的安排,眼底盛满了笑意。
完全没意识到——出身农家的媳妇怎么懂吊高汤、怎么懂那么多美食的做法。
即使意识到了,恐怕也只是无脑的媳妇吹:她长得好看又聪明,懂这些不是应该的?
饱暖思那啥,晚餐吃得既好又饱,导致晚上的床板吱呀摇了大半宿。
以至于次日去婆家,谢姎差点起不了床,紧赶慢赶才没错过班车。
再一次感慨,初尝云雨的男人撩拨不得。
婆家在黎明公社,位于城南乡下,要过一座大河,中巴坐到码头旁边的汽车站,买票坐渡轮。
随着一声鸣笛声,渡轮缓缓驶向对岸…
晌午时分,秦母从花生地里直起腰,捶了捶僵硬的腰身,擦了擦汗,准备提前下工回家做饭。
早退是要扣工分的,但没办法,她家劳动力少,大孙子又到了吃穷老子的年纪,趁自己还干得动,尽量多挣几个工分。
可都下地了,家里没人做饭,她反正年纪大了,领的活不是拔草就是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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