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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叙兰院,陈婉茹步伐慢下来,沿途打量着院子里的景致。
赵元承的院子,她只来过三次。每次都是良都侯府有宴,跟着姜扶笙进来的。
上次来这处,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布局还是从前的布局,只是多了些树木和花草。石榴树,是姜扶笙喜爱的,海棠树也是姜扶笙喜爱的,便是栽在墙角的文竹也是姜扶笙喜爱的。
想起爹和她说的话,不知不觉间她掐破了自己的手心。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瞬间收起不该有的情绪。
姜扶笙开了门,恰逢陈婉茹拾阶而上走到廊下。
“婉茹。”她弯起眉眼朝陈婉茹伸出手。
本以为会尴尬,但看到婉茹熟悉含笑的脸,倒不觉得有什么了。
陈婉茹瞧见她身上的大氅神色一僵,顿了一下才握住她的手,面上也露出亲昵地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不打算见我呢。”
姜扶笙披着赵元承的大氅见她是何意?是炫耀,还是示威?抑或是嘲笑她爱慕赵元承是不自量力?
姜扶笙将她让进屋内,口中笑道:“怎么可能呢?快请坐。翡翠,煮些牛乳茶来。”
许久不见,婉茹还如从前一般,一举一动循规蹈矩,赏心悦目。她自幼便不如婉茹规矩好,到如今还是这样。
“你怎么穿上冬日的大氅了?”陈婉茹坐下,不解地看她:“可是染上风寒了?还是身子没有大好,仍有不适?”
“是……是昨日吹了风,有些怕冷,没有大碍。”姜扶笙想不出更好的借口,便顺着她的话说应了。她扶着腰在陈婉茹身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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