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承见她不肯与自己亲近,又问起姜砚初,心中顿时生出气恼来。
“死了!”
他没好气地回她。
若非姜砚初壮她的胆,她哪敢跑出上京城去?陆怀屿怎会有机可乘?她又怎会伤成眼前这样?
姜砚初空有一肚子学问,做事却是极为欠缺的。
姜扶笙闻言撑起身子,却又痛得躺了回去,她咬着唇瑟瑟发抖,眼圈逐渐红了,纤长浓密的眼睫逐渐被泪水浸湿。
是她太自私了,迫切地想逃离上京,让哥哥和她一起走。哥哥心疼她,对她从来没有一个“不”字。她却全然没有在意到哥哥心痹之症尚未痊愈,受不得舟车劳顿之苦。
现如今爹娘尚陷在南疆,哥哥又……赵元承还不如不救她回来。
“就会哭。”赵元承皱起脸,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人回来就服了我师兄的药,还活着呢。”
从小他就看不得她掉眼泪,她也就会用哭来拿捏他。
“你说真的?”姜扶笙抱住他手臂,将信将疑地望着他:“那我哥哥眼下在哪里?”
她一时拿不准赵元承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回客栈去住着了,不然我将他留在侯府里,等元启帝发现?”
赵元承在她身侧躺下,没好气地反问。
姜扶笙听他这般语气才放下心来,但凡他不耐烦说得便都是真话。
也不知哥哥眼下如何了?
卧室中安静下来,两人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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