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承,你不得其死然!”陆父指着他大骂:“我儿素来文弱,你杀他再伪造成自尽有何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你使我绝后,我必舍命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给我儿报仇!”
他根本不信赵元承之言,这不过是赵元承逃脱罪责的托词罢了!
“你可寻陆怀屿的手下仔细问过事情经过再做定夺。”赵元承冷眼望着他。
陆父满心都是儿子的仇恨,并未留意到赵元承将“陆怀川”喊成了“陆怀屿”。
陆大夫人在一旁却是听得真真的,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元承问:“你……你叫他什么?”
陆怀川与陆怀屿是双生子。当初她生产过早,以至于两个孩子身子骨都弱,陆怀屿的身子还不如陆怀川。
那时候陆怀屿出了天花,她让跟前几个嬷嬷轮流贴身照顾陆怀屿。
其中有一个钱嬷嬷,家中有五女一子,儿子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甚为宠溺。钱嬷嬷照顾陆怀屿三五日,见自己无事,便不将天花之症放在眼里,竟偷偷摸摸将陆怀屿不吃的点心拿与她的儿子吃。
接过那孩子染上天花而亡。
钱嬷嬷便将这仇记在了陆大夫人身上,表面每日尽心伺候逐渐痊愈的陆怀屿,背地里却寻了机会将陆怀屿偷出府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年陆家耗费了许多钱财与人力,想将陆怀屿寻回却都杳无音信。如今也逐渐歇了心思。
眼下,陆怀川不在了,陡然听赵元承提起“陆怀屿”的名字,陆大夫人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难道说三郎还活着?
赵元承侧眸望向她:“陆怀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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