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瞟了赵元承一眼。都是差不多年岁的人,他自然知道一些姜扶笙和赵元承的过往。
他此举既是发自内心,也是在讨好赵元承。如今良都侯得陛下重用,良都侯府如鲜花着锦一般,前程无量。奉玄真人又是赵元承的师兄,上京谁人不上赶着讨好赵元承?他也不例外。
赵元承掀眼看向姜扶笙,轻笑了一声,眸底未见波澜。他伸手搭在身旁的女子肩上,颇为惬意地半倚着。
姜扶笙羞怒不已,一下涨红了脸。若是爹爹还在,她非叫人伺机敲下他的牙来!
燕文显几人见状更是哄笑不已。
陆怀川拉过姜扶笙护在身后,他望着燕文显眼底的杀意转瞬即逝,接着低头一拱手语态谦和:“世子,在下夫妇今日前来寻小侯爷说话,实乃是关系到人命的大事,否则也不会打扰。家父去年巡盐归来之后,便任都察院院使一职。西河王府和督查院素无往来,世子大抵不认得在下。”
他语速不快,不卑不亢,只有藏在袖中的手捏得骨节隐隐作响。
这话意在警告燕文显,陆家和西河王府井水不犯河水,燕文显最好别来招惹,否则都察院纠缠起来,就算陛下不惩戒,也够燕文显喝一壶的。
燕文显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当即便起身要教训他。这病秧子拿都察院院使之职吓唬谁呢?
“世子,你们不如先去吧。”赵元承注视着陆怀川含笑道:“今日扫兴,改日我再设宴赔罪。”
他开了口,燕文显怎会不应?狠狠瞪了陆怀川一眼,便带着余下几人和乐伎一起去了。
赵元承端起面前翠鸟衔花的玉酒盅抿了一口,抬眼看陆怀川:“表哥说什么关系到人命的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手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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