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镳!”
谢临渊扶额,似是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气愤。
“那朕就一直敲门。”他威胁。
门内不回答。
“朕踹门了!”
依然不回答。
谢临渊指节抵在门上:“行了。朕方才在逗你。朕没把易听雪流放岭南。”
“我再信你一句话,你就天打雷劈!”
“……”
谢临渊厉声解释道:“朕真没有!不仅没贬她,还提拔她任了户部侍郎!”
又沉默许久。
吱呀一声,双门对开一条缝。
郁卿胸膛起伏,扶门站在缝前,板着脸:“真没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