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所求而不得的一切,只是想让此刻延续,直到天荒地老。
在这与世隔绝的方寸之地,即便向外百里,代山荒疏,亦无人见得。
他一生以至尊权势高筑的空中楼台,轰然落了地。
谢临渊的唇角渐渐弯起,哪怕明知她在嘲笑他。
“很好笑?”他挑眉问。
郁卿担心他发火吵起来,猛地摇摇头,试图强行憋住笑,唇角依然高高翘起。
谢临渊轻嗤一声。
他四指并拢,虎口弯出一个弧度,放在脸前,做出狼喙张合撕咬的动作。
轻如气声的嗓音,低低的,只在彼此间响起:
“汪汪。”
……
郁卿双目圆睁,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然而谢临渊做完那个动作,就恢复了冷淡的脸,他的衣着仍然尊贵,容貌绮丽不改,如精雕细琢的寒冰。
那一声也消散在山风松涛中,抓不到一丝痕迹。
郁卿疑心自己听错了,搭配他的手势,却无法说服自己误解他的意思。
谢临渊另一只手抱臂,方才比狼喙的那只手,拾起玉壶提,添上杯中春茶。
氤氲白汽腾空而起,落下的茶水清泠泠,如她明净的眼眸,在白瓷杯中打了个旋儿。
郁卿陷在震惊中,久久不动,好似魂飞天外。
直到茶壶落在桌上,咚一声响,把她拉回帐中,郁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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