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卿羞窘不言,语带笑意挥挥手道:“那我——。”
他忽然浑身僵硬,上前一把抱住郁卿,打断她的话。
“……别去了。”他说。
为何不能跟他走。他会拼尽一切登临大位,那时她想要什么都有。做建宁王的姬妾有什么好?他的皇弟有什么值得她生死相随?
为何不选他?
林渊眼盲,看不见郁卿的笑脸,只能听见她小小的声音:“好多人看着呢,先放开。”
他从没真正见过,她朝他笑。
谢临渊不言,缓缓俯下身,在山溪里挑起圆石。郁卿喜欢白的圆的,或是颜色鲜艳的。
最终挑出了三颗,走上岸时他大半身都湿透了,衣衫上的水淌成一柱柱,落在地上。
郁卿去接石头,触碰到他冰冷刺骨的手指。那三块石头的确漂亮,她反复端详,比她曾经在芦草村捡的都漂亮。谢临渊就算捡石头都能捡到最完美的。
她本想当着他的面丢掉,但手心里的石头太圆润饱满莹白了,一点瑕疵都找不见。石头能有什么错呢?
“走吧。”郁卿又拿起另一块黄色的卵石,上下左右翻看。
谢临渊推她向前走。郁卿喜欢的东西总是很随机,他在承香殿的梳妆台上堆满了各样首饰,珍珠玛瑙羊脂玉,西域的五色宝晶,南海的血红珊瑚,镜框是象牙雕的万里江山。
她却喜欢无名山溪里的鹅卵石。
回到营地,禁卫瞧见陛下浑身湿透的模样,以为有刺客来袭,立刻戒备。谢临渊并未解释,只是先去更衣,才回来抱郁卿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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