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卿骑得不快,也没人敢置喙,只默默跟在她身后。
行到辰时,远处有一位身着平州军甲衣的士卒奔来,告诉郁卿一行人,牧将军准备渡河来迎接她。让她在此稍后。郁卿便停下休息,女侍取来食盒奉她饮食。
敕勒川苍苍,翠色一望无际,连着天的尽头,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边界。
远方忽然有一行人破开春草,纵马而来。为首的马儿步履极快,如闪电亦如刀锋。
郁卿以为是牧峙来了,理了理头发,起身准备相迎。来人走近了,郁卿才愕然发现,他是谢临渊。
他玄衣金冠,勒马于郁卿面前。身后不少红衣侍卫手按长刀,屏息立马。
牧府的侍从并不认得这行人,将郁卿拦在身后:“我乃牧府家从,敢问是哪家郎君?”
谢临渊的目光移到郁卿身上,他身后立刻出来一个禁卫,反手取出腰牌,冷冷道:“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侍从刚要说什么,谢临渊身后的禁卫策马上前,冲破牧府众侍包围,搅得他们四散,顷刻就要打起来。郁卿赶忙喝止:“都住手!”
众人停住,谢临渊下马,一把拽住郁卿的手腕:“和朕回去!”
侍从听见他说的话,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跪。
郁卿不想闹得难看,忍住甩开谢临渊的冲动,让他们都退到一边去。
她转过头道:“你怎么又发疯了?”
“是你又跑!”谢临渊怒道,“朕允许你做牧夫人,但你休想甩开朕!”
郁卿懒得和他理论,一把甩开他,扭头就要往马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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