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时不是长在北凉?”郁卿不以为意,嘀咕道,“你也生了幅大虞模样,我看你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谢临渊眸光晦暗,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和朕不一样,你不能去。”
“到底是什么样?”郁卿十分好奇。
可谢临渊无论如何都不说了。
郁卿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去随州城的路上,听见汤饼铺食客议论谢临渊在北凉的暴行。
“你真砍了北凉王头颅做碗,盛羊羹给北凉王子喝了?”郁卿倒吸一口凉气。
谢临渊笑声从喉咙中溢出,似是很满意她惊恐的模样:“朕不仅这么对待过北凉王,北凉许多部族首领都惨遭朕的毒手。怎么,害怕了?你若真敢跟牧峙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砍了你和牧峙的脑袋做碗。”
郁卿似好不在乎他放的狠话,探究道:“这么残暴的手段,你是凭空想出来的,还是后天学来的?”
谢临渊的笑声卡住,忽然不言。
郁卿追问:“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见这种事?”
谢临渊冷声:“朕凭空想的。”
她又回忆起一些传言,瞪大眼:“你不会吃过人肉吧?”
谢临渊怒道:“朕还不至于如此!”
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郁卿不好再多问,也不太敢问了。谢临渊好像在北凉待到九岁才回京,从小目睹这么多刺激的事,不疯才怪。他对别人下手没轻没重,大概是自己看惯超乎常人的痛苦,无法共情正常人了。
没关系,狗皇帝而已,当他是汪汪大叫的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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