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卿呼出一口气:“那就好。敢问大人何时归来?”
她脸上笑意由衷,引得牧峙也弯了唇角:“说不准。”
“这是为何?”
“北凉垂死挣扎,我此去前线,或恐有几场恶战。”
郁卿愣在原地,牧峙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笑道:“你可要与我同去?”
“我该待在何处?”郁卿咽了咽,“云郎也在前线,他应是不愿见我。”
“自是大帐中。”牧峙抬手理了理腕口,“你莫担心云儿,他已经缓过来了。”
郁卿无暇管牧放云缓没缓过来,她还没从这一切中缓过来。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见她当真了,牧峙哈哈大笑道:“前线危机四伏,北凉人时刻会打过来,你就安心待在牧府,打点好家中事。若累了就去应些宴帖,与夫人们饮酒赏花去。自你入了府中,邀你赴宴的帖子都要塞破门房了。”
郁卿并不惊讶牧峙改口,只乖顺地点头:“我身份低微,不通琴棋书画,就不出去丢大人的脸了。”
牧峙摸摸她的发顶:“她们不敢交恶范阳节度使的正妻。”
郁卿望着他,难道牧峙不清楚么?明面上不敢交恶,不等于暗地里不会嘲讽,嚼舌根。她怎么嫁进牧府的,他不知么?德才不配身处之位,一定会被百般讥笑。
连谢临渊都清楚,让她做皇后前,先恶补宫规礼节。
所以郁卿不想去赴宴。想到那些人笑脸下的鄙夷,她就心累。
但牧峙屡次提起让她陪他去前线,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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