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顶。
滚烫炙热的吻顷刻覆下,无休止地缠在耳畔和脖颈,蔓延到心口。
郁卿耳畔如雷鸣炸响,手忙脚乱推开他。
幽微昏暗的床幔中,谢临渊双目发红,撑在她身前,喘息声急促沉重,渴望和挣扎几乎要溢出来。
“你疯了!”郁卿心焦如焚,怒斥道,“这是牧府,你也太放肆了!”
他眉心拧成一团,下颌紧绷,咬牙声咯咯作响。
“跟朕回去……”他嗓音嘶哑艰涩,躺回她身侧,又将她卷进怀里,鬓边不停厮磨着,一遍遍地重复:“跟朕回去。”
郁卿也陷入混乱,不知该做什么,只好闭着眼不言不语。
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她已睡着了。
谢临渊的气息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他前额抵在她的眉心上,忽然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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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日清晨郁卿醒来时,床帐中没有其他人。她揉着眼睛,恍惚间想到昨晚好像不是做梦,顺着脖颈往后背摸,也没什么异样的触感。婢子进屋服侍她穿衣,郁卿犹豫片刻,找了个借口先赶她出去,自己跑到铜镜前,背着身子照去。
郁卿迅速拢起衣衫,不敢再看铜镜,指尖攥紧袖口。
刚穿好衣衫,就有人来通传消息,战事紧急,牧峙要立刻动身去前线,请夫人去议事堂。
难怪昨晚谢临渊说,先睡一觉,明天带她走,也不在乎她说要缓两日。牧峙一去前线,都是十日起步。
议事堂中,牧峙已整装待发,甲衣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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