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肆无忌惮,脾气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刺朕一刀扬长而去。你自己看看你被我改变了多少,你当年只会蹲在我身边哭着说——”
“你无耻!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这和相信有什么关系?”
郁卿愤怒,满脸通红。接着毛骨悚然,感到后怕。
她从前是一个多么温柔胆怯的人。
是谢临渊把牵绳一次次递到她手中。狼被驯服时,她也变成了驯狼人。
她明明知道他是个冷血,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暴君。这些印象从没改变,她却相信了谢临渊。
但她永远不会对第二个人这样做了。他们都不是谢临渊,她也不是那个敌视谢临渊的郁卿。
郁卿头痛欲裂,这段关系完全失控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和诡异。她想问问宋将军,他相信狼吗?
谢临渊深深看着她,眼底流动着潋滟波光,近一步逼问:“你相信牧峙?你连拒绝他的话都说不出口。可你信我,不论你如何打我骂我,就算你现在拆了太元殿,我也只会罚你写一天起居注,还得看你在纸上画狗。”
他贴得极近,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神情变化,好似要让她赤/身/裸/体暴露。
郁卿背后发寒,猛地推开他:“我成亲了。请陛下自重。”
谢临渊微微眯眼,沉默片刻,低声道:“你就这么——”
郁卿抢先一步高声道:“这么人尽可夫?这么水性杨花?缺男人依靠?你是不是还想用这些词来侮辱我?”
谢临渊闭了闭眼,他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想说那些话。她明明知道的。但他也无法说出口。
郁卿浑身颤抖:“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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