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有塌陷,便变得不那么好走,这山里的气候也不比县城,总是多变,刚刚还是晴天,这会儿却眼看着阴了下来。
路不好行,六娘的车马颠簸得厉害,就这么行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难受,软榻坐着,也没有那么舒服了,只盼着早点走完这段山路。
沈念说,这山路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走完,她便坐回车舆里小憩。
她睡了半晌,醒来时却听着,雨珠如玉珠噼噼啪啪打在蓬顶,是,下雨了……
六娘揉了揉眼睛,打起车帘,向外瞧了瞧,不知什么时候起外面彤云密布,渐渐有雨珠落在地上,地上已湿成一片。
沈念骑马在她的车马旁行着,身上已经渐渐湿透,马蹄渐起的泥泞污了他的裳衣下摆。
她让他们停下车舆,说是,“暂歇歇,沈念,你们都穿上蓑衣再行吧,莫要再都冻得染了风寒。”
亲兵们便也先勒了马,口中抱怨,“这昌平县是什么鬼天气,一会儿云一会雨。”
“是啊,瞧这雨越下越大,没有停的意思。”
“哎,别抱怨了,翻过这座山,就好多了,先穿好蓑衣,我们尽快行路,这样郡主也能少受些苦。”
一行人,歇了一会儿,便又纷纷上马,欲向前行去。
六娘觉得有些冷,怀中抱着手炉,靠在软榻上,和芷兰时不时说几句话。
忽然他们前行的队伍却勒住马,她的轿子也跟着一顿,她身形一晃,打开车帘向前面看去。
沈念朝她这里看了一眼,见她无事,便驱马向前,看情况去了。
过了会儿,沈念驱马回来,矮下身子在她窗边比划道,前行的官道又塌陷了,塌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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