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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觉得沈念不会说话,其实也挺好的。
人总会用刻意的聒噪,来打破这片刻的宁静,就像她小时候最喜欢聒噪。
因为她怕不聒噪便会尴尬。
可在沈念旁边,永远不会为这片刻的静谧尴尬。
她弯着唇角, 感受着晴空的微风,待夜再深些, 便没有这般舒适的秋风了。
船就这么平稳地行了十数日,气候越来越冷, 六娘有时候会站在船舱外吹吹风, 却不能如那夜般在船板上看风景。
她大多时候在船舱内和芷兰说说闲话, 日子也过得很快,转眼便该上岸。
她吩咐船夫将船驶回去,又写了一封手书托船夫带回去,手书不过多谢杨良骥和王家大哥相送,她已平安到达胶州云云。
下了船, 再坐数日夜的马车,便能到汝宁。
芷兰她们早已经安排将车马备好,六娘仍与芷兰同乘,其他亲兵骑马而行。
他们到汝宁的时候,正值小雪时节,天灰丫丫积了好几日的雪,这会儿却是日暮将歇,更是一片落寞。
在胶州下船时,六娘又给亲兵们添了许多的冬衣。
此时,六娘坐在马车中抱着手炉,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虽仍觉得寒凉,但是她却饶有兴致地打着帷幔,看着车外的景致。
“幸而脚程走得紧,不仅一路顺利,还能赶上在汝宁过个年节。”芷兰随六娘看着帷幔外的街景说道,六娘唇角弯了弯。
胶州是献王的治地,他曾遣人修书于六娘,说请六娘去胶州郡城小坐,甥舅小聚,以表他的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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