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断送在你我这微不足道的人手上。
你们大周人最是虚伪,明明是来求我办事,却总喜欢摆出你们那俯首照顾我生意的架子,因此我不愿与你们做生意,不过,你倒是有些不同,你今日肯孤身来寻我,也肯守我的规矩,我巴尔,敬你是条汉子!”
巴尔扬扬手,让那些西戎人让开。“我们西戎人言出必行,说话算话,你,走吧。”
沈念自哂笑了笑,他并不是什么好汉,只是并不在乎这条命。
他手扶着膝头,站起身,然后推开眼前的西戎人,动摇西晃冲出了这乌烟瘴气的酒坊……
一群西戎人看着消失在他眼前的中原人出神。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下了瓢泼大雨,已敲了更鼓,闭了市,街上空无一人。
他走在徽州的街市间,伤痛,酒气,还有那些久久不能释怀的苦痛,他仰头张开嘴让雨淋在他面上。
他醉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醉过,他从来都在拼命地,拼命地保持清醒冷静,拼命地克制着他的感情。
可此刻,他握着手中那囊包里的香料。
他只希望,她少受些苦……
他只希望她不要再那般孤立无助。
他垂下头,任由雨水,从下颌滑落他手中的囊袋上。
他看着手中的囊袋,忽而释怀地笑了笑。
次日,芷兰是在码头上发现的沈念,她和一个亲兵将他架了回去。
她看着他手中死命攥拿着锦囊,锦囊中不知是什么,她试图从他手中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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