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臣毅翻案,实则叛国,将这件事也作为泼在他身上的脏水。
他看着六娘,怔了良久,她永远比他想得还要坚定聪敏,他说,“郡主说的是,那些证人人拿了银钱,便会随意更换口供,这种人自然难以让人信服,郡主有别的想法?”
“我记得……当年在孟叔的遗物中,我曾见过孟叔写得好几个经折子,记得是往年的日常,那里似乎也记着他在工部任职的事情……。”
六娘有些犹豫,垂眸说着,“死者为大,我不是想肆意地窥视孟叔隐私……只是不小心见到孟叔记着当年有一个守护祭坛的守卫就在汝宁住着,他们还有过来往,也许那个守卫还在汝宁。”
孟简之知他阿爹有记录的习惯,但他从来没去看过他阿爹记得东西,但他阿爹当年是提过这个守卫的,只是上辈子孟简之没去寻他,因为他觉得他对翻案之事已经是胸有成竹……
可他知道,六娘想去寻他,是因为,她想自己去解决肖臣毅的案子。
果然,他听她说,“今夜多谢孟大人,这件事攸关我阿爹,我会向皇祖母请命去汝宁一趟……”
他没有说话,她亦没有再说话。
她垂下头,又默默地看了所有的书简,他站在灯下默默看着她。灯火燃熄了,他便替她换一盏,他贪恋着这片刻的静谧,很想驻留。
她又在这里呆了半日,末了她合上卷宗,站起身便向着宗阁外行去。
他仍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她走出宗阁,外面的雨落得更大了,她站在檐下将她的兜帽兜好。他却跟上前来为她遮着雨。
六娘蹙了下眉头,说,“孟大人不用送了,请留步。”
他顿了一下。
她又说,“长宁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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