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队伍中排队的同学们共有的疑惑。
同样,也是凯尔特此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但就在他想问棉因这样难道不会觉得难为情的时候,凯尔特瞥到了棉因的短发下似乎从他让开身让她看看身后时候就通红的耳朵,这个问题便迎刃而解了,于是凯尔特又换了个问题问棉因:
“明明感觉很不好意思,但怎么还是做了?”
棉因摸着自己通红的耳垂,谁都不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振振有词地说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可以改变的事情,不做的话就肯定会感到后悔。比起一点点的羞耻,我更担心特利西亚因为刚才的误会以后就和玛格丽塔同学一样看到我就跑,都不理我了。”
“难道你不担心特利西亚因为这件事而更加疏远你?”
“凯尔特会长,特利西亚不是会因为这种情有可原的事情而疏远朋友的人。”棉因这下子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会长,如果你对我发了火,或者我对你发了火,我们吵架冷战了,我想和你和好,我没有其他办法,会长你又跑到队伍里了,我只能这么做了……
会长你会疏远我吧。”
凯尔特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但很奇怪,他的嘴像是突然不懂事了一样,说出的话与他脑子里盘好的话全然不同,有些漫不经心状似随意地说无心话般,“我不会跑的。”
这么回答的话,她会生气吧。
果然,棉因鼓起腮帮子:“问题难道在这吗?”
“……”凯尔特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满,便不再这个话题上继续发展,和每一个万金油一样,转而打了方向盘,说起了另一个话题,“我有其他办法。”
“你看,”他垂着眼帘,摊开手心,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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