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卡斯老师,可以给我开白色的甜甜的药水吗?”
她真的,真的,不想打针啊。
“……”诺卡斯拿着针管的手抖了抖,温和平静的双眼中略有一丝惊讶闪过,他看着棉因,“白色的甜甜的药水?小月亮,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胸前,好像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有些湿热。
“啊,原来没有吗?”棉因一想到要打针,脸就要皱起来了,“那,诺卡斯老师,请问一定要打针吗?我们奥特塞特的魔法发展的这么厉害——”她张开了双臂,试探着举起一根手指,说道,“可不可以,把疫苗换成药丸呀?”
她救助流浪猫狗时候被抓的次数不少。
打针的次数也不少。
而棉因又是个看到路边的猫猫狗狗能救就救,救了给猫猫狗狗找领养,救不了也要把猫狗带回家做绝育的烂好人,所以,打针的机会又是直线往上upupup。
已经是心理阴影了十x十
“这么害怕打针吗?”诺卡斯的声音又柔和了一些,让棉因有了一种自己仿佛在面对母亲或者亲戚家的女性长辈时熟悉亲近的感觉,或是奶奶,或是外婆,又或者是小姨小姑,不由胆大了一些。
棉因说:“是的,我很怕。”
“老师打针很轻的,不会疼的,”诺卡斯轻声说,“如果只是因为觉得打针很疼……”
——看来诺卡斯不好被说服,没关系,她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的!
棉因打定主意要说服诺卡斯了。
“事实上,诺卡斯老师,”棉因举起手,说道,“老师,我的额头还在发热不是吗?老师应该还不了解人类的身体结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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