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需要静养,我让他们先走了。”
诺卡斯把她扶好, 外面又开始下蒙蒙细雨了,也不知道谁今日的心情这么不好,突然, 他抓住了棉因的手臂,微微皱眉。
棉因想到刚才怎么叫也没法被叫醒的自己, 有些讪讪地用枕头抱住了脑袋,“诺卡斯老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怎么弄的?”诺卡斯的眼神放的轻柔,棉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里, 是一个小小的咬痕, 并不是很严重, 但看得出咬的家伙用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