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绝对不是这个温度,她的语气立刻严肃起来了,“棉因,你怎么了?需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
特利西亚连语气词都不用了,完蛋,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把自己生病还没有好就逞强来上学的事实告诉她……
“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了,出来的时候风吹一下就,”又是一阵风,非常非常不配合地吹了过来,而她的鼻子又很不给力的——
“啊、啊啊啊阿嚏!”
“棉因因?”特利西亚的声音沉了下来,把手帕塞进棉因的手心,严厉地靠近了她。
……从来没有见过特利西□□绪这么激动过!
棉因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没成想,一时不防,身后一疼,撞到了身后的树上。
是生命古树。
而生命古树,竟然,被她撞得还摇了一下。
落叶落花哗啦啦地掉了满地,犹如一场缤纷多彩的花雨,棉因的脑袋肩膀上眨眼间便铺满了花叶,头发上白白粉粉的堆了好多层。
“阿嚏阿嚏——”
花粉侵入鼻腔,棉因打喷嚏打的头昏脑胀。
树上,好像还跳下了什么白白金金有着尖耳朵的人影。
还有金黄色的鸟羽毛?
盘根生长了百年的生命古树的坚固程度可不是小打小闹,棉因才一碰到,就感到肩胛骨生疼生疼,最先接触到的后脑勺更不必多加赘述。
恍若撞到了最坚/硬的矿石,一下子把棉因撞的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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