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还算严谨,是清醒了吗?诺卡斯探寻道:“但是?”
“小白狐狸可能觉得愧疚了吧!祂送了两个愿望,”棉因手舞足蹈地从病床上直起了身子,“我可以许两个愿喏!”
“那棉因同学想许什么愿望呢?”诺卡斯温声询问。
“唔,两个愿望,其实都没有想好……”
“那么?”
“可是刚才想好了!”
棉因欢欢喜喜地抱住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第一个愿望,希望诺卡斯老师一生顺遂,诺卡斯老师这么温柔,像我的妈妈一样,我希望诺卡斯老师幸福!”
诺卡斯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道:“……我?”
“然后第二个愿望,”棉因从床上爬了起来,很是骄傲的样子,“我要许愿再要两个愿望,第一个愿望,希望泽兰同学可以早点原谅我,第二个愿望,再要两个愿望。”
她掰着手指开心的不得了,“这样,大家就都幸福啦!”
诺卡斯:“……”
好,确认了,还在梦里,现在对于她而言,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当成是梦。
于是诺卡斯便没有再继续询问刚才的话题,他抬起手试探了下棉因额角的温度,但还没来得及感受什么,棉因就捂着额头缩到了角落里,像一朵强风路过而又许久没有见到太阳的向日葵。
小蘑菇一样把自己藏进了阴影中。
诺卡斯忍俊不禁:“怎么了?”
他没怎么动,只抬起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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