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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眉头在脑子里快速翻找了一番,没发现自己和他有什么交集。
见没人回答,简函故作高深地摇摇头,说:“没什么别的意思,有时候我想了解你内心的挣扎,你的文字让我想起了他,那位拉美文学巨匠。我想和你聊聊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有哪些遗憾。我不想和你聊世俗,我想和你聊你的童年记忆、你的幸福时光和至暗时刻……”
听到这一通又臭又长的响屁,裴砚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的魔抗似乎很高,半点没被简函攻击到,平静且从容地直视他的双眼,冷淡的嗓音比机械音还棒读,一张嘴跟淬了毒似的开口道:
“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
“我们正常人一般称之为阳痿。”
“建议吃点西地那非调理一下。”
简函听得一愣一愣的,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他,涨红了脸,青筋绽出,睁大眼睛怒斥:“你、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话音未落,“叮”的一声,电梯门又开了。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矜贵男子往里扫了一眼,蹙了蹙眉,鸦羽似的长睫缓慢扇动。
男人的视线在裴砚知的脸上微妙地停留了几秒,而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好多人啊。”
第17章 我是极端处男控,不爱用二手……
逼仄的空间内, 其余几个小助理都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只觉得这趟电梯真的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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