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的东西,你凭什么幸运。”
清梨被扼制呼吸,她在神思的一片空白下想,她只是气运好,她不是杀不死,她不是感知不到痛。
气管被掐紧到几乎闭合时,又被松开。照水夫人酒喝多了,手腕已经习惯性不可控发抖。这样的颤抖却抖出一丝空气,给了清梨一线生机。
接着她被圈住脖子大力一甩,像母亲掐死兔子黄狗那样,掐着脖子往地上一摔。
身躯撞到岩石,撞到冬日干涸的地面。
“那你就在山沟待着。”照水夫人把她扔在地上,“看看有没有人救你。”
她抖抖酒壶,酒喝空了,她没有犹豫,又腾云回到镇子买酒。
等酒喝美了,照水夫人想再回去杀她,但是喝醉了酒,躺在大街上睡着。她心想算了,杀死丫头没有喝酒重要。
*
“小梨子。”
祝今宵声音难得严肃。
“冬天赶山可太危险,要不是我刚好在附近冬眠,你就要饿死了。”
他怀里抱着清梨,踏过冬日的枯草地,一步一步走得平稳。
他想,既然清梨猜他是昙花精,那他说自己冬眠也是没有关系的,植物冬天休息多正常啊。
“你看你摔的,身上好多淤青呢。你怎么脖子也有淤青?”
清梨被喂了水和果子,仍然昏昏沉沉,睡在他怀里,唯一的力气就是攥紧他的衣襟。
她生死存亡时还说谎,她不愿意说是母亲来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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