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应有才拔下耳朵里的棉花,寻思清梨是不是带回来了一个小聋子。
第二天,下棋。
应有才围棋不行,但能下赢清梨。
清梨摆出棋盘,第一个子大大咧咧下在棋盘中心。
金角银边草肚皮。
祝今宵迟疑一分,两指夹着棋子,本该下在左下角的棋子顿了顿,往上移动,下在了清梨旁边。
几个棋子之后,清梨双手捧脸:“我赢了。”
“什么?”祝今宵诧异,低头看棋盘,毫无逻辑的一盘棋。
清梨伸手,手腕镯子轻响,葱白指尖悬空划过一条线:“五子连成线。”
围棋下成了五子棋。
祝今宵仔仔细细看遍棋盘,而后抬头诚恳:“对,是我输了。”
屋顶上,应有才放回偷看时揭开的瓦片,反思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怎么能养出用五子棋打法赢围棋高手的外甥女。
第五天,画画。
清梨从凡间被带回来时,三根情丝全毁,全身是血,只剩下一丝气息,故而应有才对她难免溺爱。琴棋书画没有要求太严。
应有才也是有羞耻心的,他心里知道外甥女琴弹得差棋下得烂,如果她被人骂了,舅舅也会十分不高兴,找场子报复。
这几天他暗里盯梢,祝今宵一直夸赞清梨,反倒把舅舅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今天学画画,舅舅挺直腰杆:这个可以夸!这个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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