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声音隐隐约约,后来不知怎么变了味,男人们语速越来越快,气氛也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原本以为有了他的保障,她便没再往心里头去,看来她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些,她扔下手上的蒲扇,匆匆赶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令她惊呆了,只见两人对峙着,读书人的嘴里不会骂难听的话,可拐弯抹角的交锋也没有强上多少。
她走过去摁住鹤辞的手,压低声线道:“你说好不跟他起争执的。”
他垂下眼睑,看着握住他手腕的手,心头得到极大的满足,浮上心头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只带了几分委屈地说:“我没有,音娘,是他造谣我们夫妻不合。”
承文见他们握在一处的手,心头像是被扎了刺般疼,又觉得此人空有斯文外表,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不由得怒上心头,“音娘,你仔细想想,这个男人三年间对你和孩子不管不问,如今说要带走就带走,这样的男人哪里值得你依靠?”
“承文,是你误会了,”阮音抹了抹额角冒出的汗,缓了缓才道,“我当初独自离京怕有流言蜚语,这才隐瞒了事实,欺骗他的是我,他没有任何对不住我的地方,我们之间的事有些复杂,不过,我希望不要在以讹传讹了。”
承文瞳仁颤了颤,声音也有些飘忽起来,“音娘?”
阮音不是个拎不清的人,虽然鹤辞还未出现时,她松口答应过给他一个机会,可现在……她清楚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可能,虽然他们相处融洽,可唯独缺了一点心动。
她指甲暗暗掐进掌心里,深吸了一口气道:“承文,我想我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我和你,并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