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大小。
阮音心头咯噔一下,众目睽睽下,就是想遮掩一下都来不及了,明雪已走了过来,伸手翻了几页,见后面的几页也都如此,瞳孔微震道:“怎么会这样?”
阮音没有想到这种事会落到她身上,也都怪她没有事先检查,这才在重要的当口出了岔子。
秦老夫人抄了一个月才完成的心血,还没开始祭拜时就有了烧痕,不说是向来笃信神佛的秦老夫人,就连她都觉得不是好兆头。
她心乱如麻,只细细将那日从留墨斋回来后每件事都盘算了一遍,当时她接过匣子后还打开看了一眼,只粗略检查了下,那时应当还是完好的。
秦老夫人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那么便只能是她回去之后保管不善,叫什么人点着了。
想到这,她背脊不由得攀起一阵寒意,就连捧着佛经的双手也觳觫着,几乎连捧都捧不住。
最后还是明雪扣紧她的手腕扶正她的手,“怎么会这样,嫂嫂?”
阮音抬眸时眼前突然一阵发眩,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倒了下来,明雪又撑住她的身子,喋喋不休的话犹如天外之音不断灌入她耳里,可她说了什么,她却一句也没有听清,只觉得耳边嗡嗡的,身子也虚浮得不像自己的。
周围的人也看出她脸色苍白得不对劲,身子像是一株杨柳,依偎在明雪身上几乎要往下栽倒,春枝和绮萝几个才一拥而上,将她从祠堂搀了出来。
回到屋里,阮音整个人还是木木的,几个丫鬟又是喂水又是给她揉按筋骨,身体里的血才慢慢活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