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门栓刚一抽开,就听明泉回道:“你们大娘子的姑爷。”
这么一来,老管家刚探出个脸,又慢慢地缩了回去,躲在门缝里道:“还请贵客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告夫人。”
说完吱呀一声,门扉又在他们眼前合上了,细心的管家还不忘重新上了门栓,老旧的木门动一声响一声,无论他这边的手脚放得多轻缓,门外的人依旧能听出门内的动静。
明泉还不知主子莫名其妙就收到和离书,不禁瞠目结舌地回过头来,看看仍坐在马车上的主子。
鹤辞对上他的视线,便又重新掩上了帘子。
未几,木门又传来吱呀的长吟,鹤辞也下了车,握着折扇施施然地走到大门口,却不料,正是曾夫人亲自迎了出来。
鹤辞颔首行礼,“小婿见过母亲。”
“原来是睿王世子大驾光临,只是您来得不巧,我们老太君喝完药已经歇下了。”
鹤辞见她就这么堵在门口分毫不让,便沉吟道:“母亲这是不打算让小婿进府了?”
曾夫人自鸣得意地笑道:“世子说的哪儿的话,想必你也收到妤娘寄回的和离书了,从今往后,阮家再不敢高攀王府,老身更担不起你这一声‘母亲’啊。”
明泉听到“和离书”三字,惊得差点掉了下巴,也终于知道,世子是为了何事才旧疾发作了。
比起他的震惊,鹤辞的面容相当冷静,只从袖笼里拿出信件,将信纸展开在曾夫人眼前,“母亲说的‘和离书’,可是这张?”
“正……”
话音未落,曾夫人脸色一变,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蹀躞带上解下一只火折子,然后当着她的面,一把火将信纸引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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