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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阮音看不下去,把她拉了进来。
“娘别气坏了身子,还是先进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再好好想想对策吧。”
傍晚,阮昌友从衙门归来,暮食用得冷冷清清,一问才听说梁姨娘母女俩通通被禁足之事。
阮昌友心头咯噔一下,停下筷子问曾那夫人,“夫人如此处置是不是苛刻了些,音娘这孩子向来别人说一她不敢说二,这事……要不小惩大诫得了。”
话音未落,曾夫人眼刀便瞟了过来,“小惩大诫?你就总是这么优柔寡断,才会纵得她如此猖狂,还有梁镜心,你试问哪个家的姨娘敢这么跟主母说话,俩母女一个德性,一起反省也没什么不好,你说是与不是?”
阮昌友嗫嚅了一番,“不……其实镜心她性情不是这样的……”
“你看你,你又为她找借口,敢情她就是你温柔乡,我就是那横刀夺爱的母夜叉?”
阮昌友抿了抿唇,“不说就不说了,你也没必要这般羞辱人,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曾夫人看着他埋头扒饭的样子,心头又烦躁起来。
她看似掌控全局,可她知道自己输得彻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枕边人再也不当她是他的妻,在她面前如履薄冰的,生怕自己会吃了他似的。
思索再三,她还是将梁姨娘放了回去。
翌日。
阮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醒来也无所事事,便将院里的花花草草都修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