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自己拿不拿得动才行。”
碧儿嚅动着嘴,刚要解释就被她竖掌止住,她只好重新抿紧了唇。
曾夫人嘴角轻抽,凝顿片刻才让她坐下。
碧儿敛平裙摆在下首坐了下来,双手拘谨地搁在膝盖上,有
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手指。
曾夫人也静静盯了她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对了,上回你说你堂兄,如今在哪高就?”
碧儿还未出声,门外便传来一道明亮的声线,阮贤穿着天青的袍子,一面转动着手中的折扇一面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娘怎么提起堂舅哥了?他如今可是我们衙门的主簿。”
阮贤刚一走近,一阵脂粉浓香扑鼻而来,令碧儿忍不住皱起了鼻子,双手也暗暗紧攥成拳。
阮贤别了她一眼,得意地翘起唇角,撩起袍子便在她身侧坐下,支起一条腿道:“你们方才都说什么呢?”
曾夫人也被他的吊儿郎当气得眉心紧蹙,“你一大清早的又是从哪回来的?不用上值?”
“要啊,我昨晚通宵办案,咱们知县又是个体恤人心的,特地叫我回家休息一会,午后再过去。”
碧儿忍不住用鼻息轻哼道:“通宵办案?跟谁办的案?哪个同僚这么擦脂抹粉的,简直比烟花柳巷的妓子还浓些。”
阮贤横来一眼,支起另一条腿道:“指桑骂槐的,你骂谁呢?我是不想同你争吵,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碧儿眼泪簌簌直往下掉,脖子胀得通红,“随便我怎么想?你当初是怎么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这才过了多久,你就露出本性了,是与不是?”
阮贤最烦她多疑的性子,脾气又爆,简直是他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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