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屏风之后潺潺水声勾得他心头微痒,他也极力摈去杂念,默默念起书来。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1”
身前的影子晃动了下,清脆的水滴声滴答落入浴桶里,在他耳畔发出阵阵回音,仿佛是他额角流下的汗,顺着下颌钻入衣领里,一点一点往下,淌过胸腹,最后……
一想到这,他身上便成了蒸笼般滚烫起来。
他喉结动了动,拿起一旁的茶盅,仰头将冷茶喝得一干二净。
就在天人交战之际,忽听她的声音传来,“夫君……”
“怎么了?”他合上书,身体紧绷得厉害,连声音也比平时沉了几分。
屏风后的声音犹豫了下,嗫嚅道:“我衣裳忘了拿进来,你帮我拿吧。”
他嗯了一声,起身从木施上取下一套寝衣来,松花色的水光纱,行动间波光粼粼,冷白的皮肉若隐若现,在这个大热天里,贴身穿着最为舒适。
没想到正要取下时,软纱勾到了螺钿柜,柜上折叠整齐的帕子就这么掉到了地上,微散开来。
他弯腰去拣,这才发现雪白的帕子里露出一截鲜红的颜色。
他不解地拧起眉,随手拣了起来,然而,小球落到掌心上的同时,那东西竟嗡的震颤起来,震感透过手心震得微麻,他定睛一看,这才认出这竟是件淫·物。
他原先以为,娶妻娶贤,家教严格的闺秀与那些庸脂俗粉当是不同,床笫之事不必太过主动,而他也最喜她双腮染粉,紧咬下唇,极力克制住自己情动的样子。
着实令他又爱又怜。
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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