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是,伸手向她要钱。
“孽障啊!”容妈妈气得直捶胸口,只好把腰间的荷包解下,递给他道,“拿去吧,滚回青源去,你下回再敢来,我也不见你。”
青年拿了钱,眼里泛起光,连点头道,“娘放心,我真的金盆洗手了,上回是让人做了局……”
“什么局?”容妈妈挑起眉骨。
“就是……”青年吞吞吐吐,“张三……他不满我赢了钱,让几个人非拉我过去再赌一把,我想他们定是合伙出千,就逼我把钱吐出来呢……”
容妈妈不耐烦听这些,边掏耳朵边插话,“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拿了钱趁早把债还了就是了。”
两人结束了谈话,容妈妈这才坐下来,要了一碗荠菜馄饨,装在食盒里,又踅回了王府。
阮音吃完了馄饨,脸上并没有丝毫异样,直到晌午起来,打开首饰匣子才讶然道,“上回襄城公主送给我的扇坠怎么不见了!”
两个匣子都翻出来找了一遍,确实没见到扇坠的影子,便把侍候的丫鬟全都叫过来询问一番。
众人皆不知情,唯有香英提了一句,昨日是容妈妈整理的首饰匣子。
绮萝见状,剔了容妈妈一眼,嗫嚅着接口,“今早我还见容妈妈站在妆奁旁里好一会,也不知是……”
容妈妈眸光化做利刃,狠狠剜着她
,“你这小丫头片子,这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这屋里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就单我在那里站过,莫非你们都没有?”
绮萝缩紧脖子道,“奴婢对世子妃忠心耿耿,绝不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世子妃若是不信,大可让人去搜奴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