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功近利的人,夫君还是少与他打交道为妙。”
说到这,她才稍微松了口气,幸好他入的是翰林,而不是大理寺。
但他居然也来了建京,妤娘必然也不会离得太远。他们肯定都知道了她替嫁的事,所以他们是想戳穿她这个赝品,还是想趁机敲诈一笔?
她不敢再往下细想。
“妤娘看人还挺有准头,上回他借酒意在席上洋洋洒洒地做了一篇策论,也因此得到不少人夸赞,只是……”
他回忆起那日的情形来,那日他腰上挂了个香囊,结果穗子散了,上面穿的那颗指甲盖大小的玉珠滚落在草丛里,却被他一下子拣了起来,双手呈到他面前。
玉珠与草色相仿,就是眼力极佳的人也不能一下子分辨,他一个醉酒之人,是如何能这么快便拣到这颗玉珠的?
他突然又怀疑起来,好端端的,他的穗子怎么会散?
“只是什么?”阮音连忙追问。
“我发现他只是佯醉。”
阮音心头又是咯噔一下,柳眉也不自觉拧得更紧。
在青源时,她也远远见过他几回,在阮家人面前,他还算得上老实本分,可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他演技高超罢了,从方才他面不改色地走近她时,她便已意会到,此人心思深沉。
她与妤娘肖似,他又怎会认不出她来?可从头到尾,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仿佛对于阮家的偷梁换柱一无所知。
他见她神色凝重,便开解道,“此人确实不简单,你放心,我和他算不上交情,也不在一个衙门,平素里并无见面的可能。”
有了他的保障,她才轻舒了口气,不过她明白,虽无交集,可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