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还是他迁就的结果。
现下虽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可她内心并不觉得自己真配得上他这样的栋梁之才。
固然对他有些歉意,但她处境都这般艰难,总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忖度片刻,她还是将骆夫人母女的谈话跟他坦白了。
她说完补充道,“李国舅果然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而且他的家人也都知情,并不无辜。”
鹤辞闻言陷入沉思。
阮音知道他又在琢磨案子了,她觑着他的脸色,嗫嚅道,“我只是怕……骆夫人为以防万一,而……”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还没冒出来,手背便被他摁住了,一抬眸,见他目光如炽,神情坚毅,“你放心,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定能保你无虞。只是既然知晓她们母女俩的身份,近来若她们邀约……”
她立马接口,“那我就装病推辞,我会与她们保持距离的。”
他嗯了一声,续道,“这几日案子已有了新的进展,李家才会如此自乱阵脚,你也不必太过忧虑,眼下多少只眼睛盯着他,料想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阵子我多派几个人护着你。”
有他这般宽慰,她的心也终于落回腹中。
吃罢饭撤下残羹,雨势也渐小些,剩下的人也走了不少,鹤辞走过去推开槛窗,凉爽的风拂了过来,一洗白日里的闷热,不寒不燥的温度令浑身的毛孔都舒坦起来。
他们也打算趁这时回府,只是皂隶突然来报,狱中的一个嫌犯旧病发作,已经危在旦夕。
这个嫌犯亦是与此桩案件有关。
令狐尉所杀的孩童,便是来自于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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