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张屿脸上微讪,不禁开口,“你才高行洁,不过是因你家世好,我无权无势,自然不愿开罪那人,明哲保身,难道有错吗??”
鹤辞抬眸对上他飘忽的眼神,像一枚钉子将他钉在了原地,“你错了,包庇罪犯等同纵容,我知道你家境平庸,走到如今这步,比任何人都要艰辛,所以别忘了当初踏入仕途的本心。”
张屿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瞬间裂了壳。
“是我一时糊涂,也……多谢你,听你一言,令我醍醐灌醒,羞惭万分。”
“不客气,你我同僚一场,我知道你并非恶意。”
他说完,便踅身出了门,青袍随着日影拂动,像一株傲立的青竹,孤高又倔犟。
验尸结果出来时,却与鹤辞所料不同,确实是自缢身亡。
他冥思苦想,一时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李照广凭借李贵妃的宠信而上位,可他本人锋芒太甚,并非藏得住心性之人,既然案件移交大理寺,他不信他还能毫无动作,况且令狐尉身上还有他的把柄。
令狐尉是个道士,被捕时他还握着匕首,威胁那个嚎啕大哭的幼儿。
令狐尉还想狡辩一番,说他只是威胁,并无杀机。
然而在证据面前,他只能承认。
——抛尸的现场脚印与他的大小花纹一致,并且他是个瘸子,他的左脚比右脚长了一寸,所以右脚印总是虚的。
在审问的过程中,他说他是受人胁迫,才杀了那些幼童。
“那个人的名字,我不敢提。”这是他的原话。
然而在后续的调查中却发现,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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