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瘀血,要及时揉开。”
阮音耳后根一热,骨髓深处钻心的痛竟让她动摇起来。
他见她沉默,便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边搀着她边道,“慢点走,先去床上躺会。”
阮音实在没有力气,一动弹伤处就扯得生疼,只能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趴了下去。
他跟着坐了下来,挽起袖子,手心也冒出了一层汗。见她着实痛楚,不得已,只能将手搁在她那件香云纱的短袄后摆上,犹豫不决地又问了一句,“可以嚒?”
阮音的理智被痛意夺走,脑袋也还没活络过来,抿紧了唇不吭声,算是间接默许了他的行为。
他屏住呼吸,手指攥住了衣裳边缘,一寸寸地往上掀,袄子里束着白色缎地花鸟马面裙,主腰的下沿又扎进裙腰里,光是掀开一层,还看不出什么,他伸手在腰上轻碰,“是这疼吗?”
阮音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着手帕道,“你轻些……”
他更加连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裙带上。
时间仿佛被定住了,屋内安静得诡异。忽而,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容妈妈的声音显得焦急,“世子,老奴给世子妃熬了醒酒汤。”
鹤辞看了看趴在床上不敢动弹的她,慢慢缩回手,将她的衣摆捋正,才道,“进来吧。”
容妈妈应了声是,便推门而入,一入内,那双冒着精光的眼便往隔扇后瞟,没注意地上倒下的圆凳,被狠狠绊了一脚,脚指头突突的痛意袭来,她哎哟叫了一声,手中的托盘也差点甩了出去。
阮音听到外头传来动静,也不知戳到了哪根筋,竟吃吃笑了起来,然而这一笑,难免又牵动伤处,简直是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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