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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还能跟她计较?
明雪满意了,摸着下巴咂摸道,“那就鲜亮点的颜色吧,桃红或者杏黄的,绣朵牡丹正好,穗子也要好看些的,不要那些灰扑扑的颜色……”
“好,我看穗子就用天水碧的吧,也不至于抢了色。”
“那,也行……”
两人又说了一会,转过回廊,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不在话下。
眨眼间端阳便到了,这日家里的男人们也都休了沐,一大早起来便焚香祭祖,阮音给大家绣的香包也都送出去了。
为了投其所好,她在款式颜色乃至纹样都下了不少功夫,每个人拿到的香包都不同,收礼人无不夸她用心。
明雪摸着杏黄香包上密密匝匝的针线,香包做成心形的,还滚了一层天水碧的边,下边是天水碧的穗子,用莲花坠压着,与她所要求的一致,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些,于是心里默默对她改观道,“没想到嫂嫂的手这么巧。”
秦老夫人趁机说,“你没事多跟你嫂子学学,就你那针线,真是狗都嫌。”
明雪嘟囔道,“怎么又要我学!”
睿王则因这个香包,难得主动招手叫鹤辞过去,“鹤辞,你跟我来。”
“是,父亲。”鹤辞走了过去,亦步亦趋地跟在睿王身后,两人越走越远,走出花厅,往凉亭走去。
秦老夫人嘴角仰了仰,眸光转向了睿王妃,睿王妃只对上了一眼,便心虚地扯开话题道,“母亲尝尝这个青梅子酒。”
秦老夫人偏过头去,端起杯盏抿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却是对阮音说的,“妤娘,你虽初次掌家,办事却妥帖,你别看你公爹嘴上不说,他那是嘴笨,你看见了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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