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垂头丧气的模样了!
她将瓜皮丢在石桌上,小手随意在锦帕上抹了抹,就跳起身蹦到李承乾面前。不等太子殿下反应过来,小萝莉两只冰冰凉的肉手就“啪啪”拍上他的脸颊。
“当年阿兄坠马,落下腿疾都没有沮丧,还说‘关关难过关关过’呢!怎么今日这点小事就没精打采的,比毛团儿落了水还要委屈可怜。”
李承乾:“……”
倒也不用将阿兄比作狗。
兕子才不管这些,捏着李承乾脸颊上不多的肉,迫使他抬眸与自己对视:“阿兄相信兕子吗?”
李承乾下意识点头,答:“阿兄自然信你。”
兕子甜滋滋笑起来,一双神采飞扬的杏眼弯起来,里头像是盛着一汪澄澈的清泉水:“翁翁走之前,有一次跟我玩六博戏,曾教过我一句话。今日我想把它送给阿兄。”
“‘一家人若起疑心,必定离心;但若同心,其利断金’。阿兄,请像相信兕子一样,也相信耶耶吧。”
……
李承乾被妹妹的真诚打动了。
这一次,他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没有做,只静静处置好每日的宫务,再回到东宫种地、除草、摘果、采蜜、堆肥。
光是忙活这些,就已经叫他抽不出空闲胡思乱想了。
大半月之后,事情果然又见转机。
尚书右仆射、署理太子少师的申国公高士廉,会同中书侍郎岑文本,奉命开始修撰《氏族志》。
这一回,李二陛下特意点明:“山东世族诸如崔、卢、李、郑几家,都免不得有些名门望族的通病。或是矜地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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