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收着,再没舍得用过一次。
她还知道,耶耶心里一直有根刺。
而今,那刺终于慢慢被捂化了。
正月十五元宵灯会前,各番邦属国都要入京前来朝贺。
今年虽然年份特殊,举国素服,属国该有的规矩和诚意却一点也不能少。
李世民一直记着兕子提过的高昌草棉,眼瞅着日子到了,特意问起张阿难:“今年高昌可有将朕嘱咐的緤花种子和马奶葡萄送来?”
大唐对番邦一向出手大方。
他既然开口要了这两样植株种子,也必然不会叫高昌使臣空手而归。
李世民在心中已经想好了赏赐,却听张阿难一脸为难答:“陛下,高昌今年……并未来朝哇。”
小国拒来朝拜,必有不臣之心。
若放任高昌如此肆意妄为,西域诸国看在眼里,他日便都成了大唐的祸患!
帝王冷笑一声,沉声道:“阿耶才走数日,不宜见刀光血影,朕且再给高昌王一次机会。明年元日大朝会,若还不能带着种子前来朝拜,朕便打到他服!”
……
朝堂之事烦杂,兕子这样的年岁看不懂,也不乐意看懂。
她如今唯一有些明白的事情,就是生死。
高阳、城阳和雉奴三个人平日里与太上皇并不亲近,因而对这位阿翁的逝去,三人也都没有什么太大太强烈的感触。
于是,兕子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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