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记得?”
魏征垂眸,拱手答道:“臣记得,皇后娘娘的气度胸襟,微臣也从来叹服。”
“是啊,观音婢惯来为国计,为民计,为朕计,她从不偏袒藏私,也总是劝着朕不要偏袒几个孩子。所以,才会叫长乐——朕的嫡长女吃了这许多苦头!朕为一国之君,若连自己的女儿都无法护住,如何护这天下生民?”
两仪殿内,清风徐徐而来,寂静一片。
李二陛下直抒胸臆,终于舒坦了许多。他背身甩袖离去,坦坦荡荡的声音还在大殿内回响。
“这一回,朕就是要光明正大偏爱长乐,为她撑腰。众爱卿若有什么不满,尽可上书讽谏,朕一一瞧过,绝不退让半分!”
……
贞观十一年的仲夏。
蝉鸣声不绝于耳,强光穿透路两旁的行道树,将点点光斑漏在夯土路上,不时俏皮晃动着。
长乐已经搬进公主府半月有余。
今日,正是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带着小萝莉们一道,来登门暖居的好日子。
知道几个妹妹喜欢稀奇古怪的吃食,长乐便特意命人跑了几次东市西市,寻来许多宫中见不到的小食,预备着哄兕子她们开心。
如今的她,不必为担心阿娘阿耶难为,再去顾虑长孙氏一族的荣辱兴衰了。
阿娘说,那些都不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
卢国公也说,家族重担,绝非一人之力该承担。
最叫她感动的,其实还是兕子直白的一句话。
那日午前,群臣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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