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出来太上皇似乎要狠狠地教训青雀了。
她连忙起身,给递了书案前的戒尺,一溜烟儿退出好几步:“翁翁,你慢慢打,青雀皮糙肉厚,别疼着手。”
青雀咬牙切齿:“……”
太上皇面色淡淡,等着兕子走远后,将戒尺握在手中扇了扇:“杜楚客从蒲州刺史升上来,做过你王府的长史,如今又任了工部尚书,可见有几分他亡兄的本事。”
“我只问一句,若朝中再多出几个杜楚客这样的,愿为你马前卒,赴汤蹈火,你待如何?”
十六岁的李泰笑容微僵,面上血色尽褪。
……
兕子并不知晓,翁翁与青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青雀离开寝殿的时候,脸色像吃坏了肚子一样难看,惹得她多瞧了好几眼。
当然,像看青雀笑话这种大事,兕子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高阳、城阳和雉奴她们。
四个小朋友围成圈圈笑得前仰后合,十分缺德。
储君李承乾自去岁加元服之后,便要跟着李二陛下习得朝务,逐渐开始向监国靠拢。今日恰巧有空,他念及多日不见几个妹妹,看过阿娘之后,寻到后殿来。
兕子正添油加醋,把太上皇教训李泰的话又学了一遍。
李治一向胆小怯懦,见到李承乾,连忙缩着脖子辩白:“阿兄,我们没有说他坏话,这些都是真的。”
李承乾浅笑着,上前将兕子抱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尖:“即便是真的,青雀也是你们兄长,不能背后议论,更不好笑话,懂吗?”
兕子叹气:“看在阿兄的份上,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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