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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惊尘拿起虞菱水手中的簪子,抬手为虞菱水戴上了簪子。
他靠得很近,近得虞菱水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虞菱水心脏砰砰直跳。
“正是。这是他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
因为太过贵重,因此被她施法变了模样。
虞菱水忽然想起在镜州时白昭说的话。
师兄的母亲应当是雪兰家之人。
这件事,师兄知道吗?
慕惊尘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赫连夷一直以为他留给我很多东西,但其实,他留给我的算来算去,也不过只有一颗作为密门钥匙的玉石和我母亲留给我的这个簪子罢了。”
慕惊尘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对他而言,我可有可无,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被赫连夷他母亲锁在湖底几百年。”
慕惊尘脸色苍白,看着摇摇欲坠的。虞菱水有些心疼,伸手覆在他手上,只觉他双手冰凉,宛若寒冰。
“师兄……”
虞菱水担忧地叫了一声,又有些欲言又止。
慕惊尘抬眸望着她,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都过去了。”
那些难熬的日子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俩人和贺溪、贺漪道别后就跟着墨云去寻找赫连夷。
临别前,贺漪拉着虞菱水的袖子依依不舍,“菱水,你和慕公子还会来天都吗?”
虞菱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认真道:“等你当上大掌柜那日,我们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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