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庄鸣意识到了不妙,眼神拒绝地向薄屹臣瞪过去,但薄屹臣视而不见地说:“你是选择窜改那些邪教份子的记忆,还是被我再上一次。”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姓薄的你别太恶心了!还是说你对庄哥我上瘾了?”
薄屹臣一本正经地回答:“死又威胁不了你,这叫灵活应用。”
庄鸣终于意识到薄屹臣的脑子也不太正常,但他确实宁愿死也不愿之前的事再发生一次,而且他们现在也没有吃那个——
他刚想到了那个让他万劫不复的果子,就见薄屹臣从包里掏出了几颗,他顿时如临大敌,“你摘那种东西想做什么?”
“感觉会有用。”薄屹臣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现在不就能用上了,不然我也会觉得恶心。”
“不——我答应你。”
庄鸣认输地同意,薄屹臣就对着他特别贱地笑了一声把果子放回去,他忍不住喊:“你还留着想干嘛!”
“下次说不定还用得上,而且我要研究。”
薄屹臣说得太自然正经,让庄鸣觉得他仿佛是个满脑子黄色的变态。
然而就他怀疑的时间,薄屹臣已经变成了一台拆楼机器,专门破坏房子的承重墙,几次下来剩下的半栋楼都开始坍塌。
“就是现在修改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以为房子坍塌是因为‘祂’,他们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离开这里。”
要邪教和特危局的人“合作”,直接加一段记忆太生硬,但当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就能暂时变成“伙伴”。
薄屹臣觉得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可就当他放开庄鸣的瞬间,庄鸣却没有按答应他的那样,反而是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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